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问:“江少恺到了吗?”
玻璃窗倒映出苏简安的身影,她看见映在窗户上的自己眼眶发红。
可怎么能扯到她期待离婚上?结婚时是他主动提起离婚的,她那么配合的答应,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
“这个可以遮掉的。”化妆师忙忙安慰苏简安,“陆太太,你别着急,遮起来别人什么都看不出来的!不用害羞!”
“……”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苏简安往被子里拱了拱,只露出眼睛和额头来面对陆薄言:“有事吗?”
徐伯笑了笑:“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其他的他都不挑剔。”
苏简安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了,朝着陆薄言笑了笑:“我们也该走了,你等一下不是还有事吗?”
记者们笑了笑:“若曦,上次你在美国被曝出要自杀的新闻。你始终没有回应,现在可以说说当时你是什么状况吗?”
“你们去网球场?”苏亦承也看见陆薄言小两口了,指了指车上的空位,“要不要一起?”
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听话乖顺的苏简安,揉了揉她的头发:“真乖。”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蹙着:“她关机了。”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
朝阳的的书房里,燃着紫檀线香,香雾从镂空的木盒里袅袅飘出来,整个书房都充满了安静的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