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洛小夕,有那么一刻,苏亦承确实差点无法再控制自己,但幸好,他的大脑还残存着一丝理智。
那样的专注度,他自认有时自己都无法达到,好像她生来就只会做这一件事一样,全心投入,不像是在对待生鲜的食材,反而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有生命的物件。
她漂亮的大眼睛里盛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不可置信,也有犹豫和不安。
他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不知道,而现在,沈越川相信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看着她,含笑的目光却像没有温度的毒蛇,正在朝她吐出淬毒的信子。
后来,昏昏沉沉间,苏简安好像有醒过,但她只听见风声雨声,只感觉到一道又一道的闪电从眼前划过去,只感觉到一种潮湿的冷,她看不到陆薄言,看不到生机和希望……
她正色道:“陆薄言,你在耍无赖!”
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没能让他领略吃醋的感觉。分手后,在别处偶遇她们和别的男人亲昵,他也没有任何感触,尽管在一起时他宠过她们,对她们毫不吝啬。
……
“主要是这个人是陆薄言!”东子也急了,“要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公司老板还好,我们从他手里抢个人他也做不出什么来。可是这个陆薄言不好惹,否则他怎么能用十年就经营起了陆氏集团?再说我们没必要为了个女人就去招惹这种人物啊!G市的穆司爵咱们还没搞定呢!”
到了酒吧门前,Candy停好车,又拍了拍思绪飘远的洛小夕:“下车了!”
“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走了?”苏亦承笑了笑,“那好,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
这个时候,洛小夕正在跑步机上机械的做着跑步的动作,她有些跟不上跑步机的速度,Candy觉得她会摔下来,但叫她也没有丝毫反应。
但现在,这里多了一个苏简安,有了一个舍不得他走的人、每天都在期待着他回来的人。
洛小夕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连连后退,跌坐到化妆台前:“你,你要干嘛?”
“汪杨,把地图给我。”陆薄言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