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什么身份问我？” “先说第二个问题。”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逼她与他四目相对，“今天见什么人了？”他问。 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今天晚上她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他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他，“心虚了？”

“符媛儿？”身边响起程子同疑惑的唤声。 这时，女孩子低下头，附在穆司神耳边，不知她说了什么，穆司神随即便笑了起来，笑中带着说不尽的宠溺。

程子同眸光轻闪。 “反正我不去。”她不想跟他废话，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也就是说他这一整夜完全没有变过姿势。 她略微想了想，才接起电话。

他这个脑洞开得更大。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

谢谢他给的温暖。 “是因为程子同？”

等她再回来，程子同都已经把事情办好了！ A市的市中心多得是这种六七层的小楼房，一栋接一栋的，外表一点也不豪华，加上年头已久，反而有一种与地段不符的安静气氛。

“程奕鸣公司的情况我了解的一清二楚，”子卿咬着牙说，“听说来了个记者做深度专访，我觉得我应该找到你。” 昨晚失眠到凌晨四五点，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又到了上班时间，所以都没来得及化妆。

她放下电话，也没多想。 她应该等着程子同一起的，可她想去洗手间。

符媛儿不禁咬唇，她就知道，他的温柔不只是给她一个人的。 “于律师没有带男伴吗？”符媛儿转而问道。

子卿想了想，“行了，为了证明我没有骗你们，我现在就可以将程序给你们。” 命令的语气，一点商量的意思也没有。

符媛儿心头一酸，亲昵的挽住了妈妈的胳膊，最疼她的人，果然还是妈妈。 至于为什么赌气？只是因为过不了心中那道坎。

但是至于是什么事情，他不得而知。 刚回到车上，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程子同对子吟，已经超出了对朋友，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 符媛儿眼神古怪的看他一眼，不说话了。

她愣了一下，难道季森卓又出什么事了？ 点了几盘小点心和一瓶粮食酒，她一边吃一边慢慢的喝着。

于翎飞正打电话呢，陡然瞧见符媛儿，她愣了一下。 符媛儿：……

“太奶奶，”上车后，程木樱便立即对慕容珏说道：“我听说您认识一个私家侦探，在A市非常有名气？ “小卓，你出来一下。”这时，季妈妈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招呼季森卓出去，“有个电话需要你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