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醉了。”许青如扶住祁雪纯，“我们先送她回去了。”她对秦佳儿客客气气，是因为她知道秦佳儿手中有东西，但她没想到秦佳儿如此恶毒。

“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韩目棠开门见山，“吃药只能缓解痛苦，但终有一天，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你不但会频繁头疼，还会双目失明。”祁雪纯开门见山：“你都看过我的病历了，当然认得我。”

面对如此“薄情”的颜雪薇，高泽顿时感觉到有些下不去手。程申儿笑了笑。

“欠款……”秦佳儿回过神来，唇边泛起一丝冷笑：“对不起，我现在不想谈了，想要钱，告我去吧。”司妈脸色微变，略加思索，她对祁雪纯说道：“雪纯，你先去二楼待一会儿，妈先跟娘家人说几句话。”

“司俊风，你让程申儿回来吧。”祁雪纯忽然走进来。他觉得她不是在问他，因为她神色怔然，目光已透过车窗望向了不知名的远处……

两只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高泽这次挨打挺不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