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

“地毯上那一滴血从何而来，你给个解释。”祁雪纯问。

“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

司俊风挑眉，忽然伸臂，一把将她搂入怀中。

司俊风微愣：“什么怎么样？”

她穿过宾客，悄然离开宴会厅，从侧门跟了出去。

祁雪纯摇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最应该倾诉的对象，是你的养父母。有些事放在你心里是一块巨大的石头，但说出来，也许就风轻云散了。”

她已经查过资料了，蒋文的公司五年前重新注资过一次，司云才是真正的大股东。

祁雪纯心想，能源项目，跟医药研究完全不沾边啊。

奇怪，她怎么会突然想起程申儿。

“天！”司妈一声惊呼。

而她正好端着酒盘在他附近。

她和杜明的事，整个研究所都知道。

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不禁无语：“司俊风，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

看来这事说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哪只眼睛看我像生气的样子？我明明是发自内心的夸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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