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叫他两声，试探他有没有睡着，但她几度张嘴，也干不出来半夜叫他的事……这事怎么想，都觉得有那么点不对劲。

最后他告诉她，密码是LOVE……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冷如魔鬼的宣判。

蓦地，她睁开双眼。

司俊风略微挑眉，算是肯定的回答。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她什么时候到床上来的？

他们真不怕伤及无辜！

他忽然回过神，“你知道她干什么去了？你马上交代！”

可她已经起来了，他只能咬住她的耳朵，同样悄声回答：“你欠我一次。”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民事诉讼，就是不用坐牢的，对吗？”

祁雪纯：……

程申儿有点不自在。

“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你站住……”她叫住已走到门边祁雪纯，“没错，就是因为莫子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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