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接上许佑宁的话,一字一句道:“这一件,我也会做到。”
如果真的没有遗憾了,她的语气不会这么犹豫。
穆司爵推着轮椅,靠近许佑宁。
咳!
反正那个瞬间过去,就什么都过去了,什么都结束了。
“薄言来了。”穆司爵说。
陆薄言看着西遇,理所当然的说:“锻炼锻炼他,告诉他路要自己走。”
许佑宁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先前更虚弱了。
“后来啊……”唐玉兰回忆着,忍不住笑出来,“后来有一天,他爸爸休息在家看报纸,我在旁边织毛衣,薄言突然叫了一声‘妈妈’,发音特别标准。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直到他又叫了一声‘爸爸’,我才敢相信我真的听到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声呼唤。”
许佑宁很少在穆司爵脸上看见这样的神情,懵了半天才问:“怎么了?”
穆司爵的力道,不是大,而是霸道那种让人毫无还击之力的霸道。
穆司爵很快就猜到什么:“薄言和越川来了?”
小西遇回过头看着陆薄言,过了两秒才哭了一声,仿佛在抗议陆薄言的行径。
他跳下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幸免于难。
许佑宁看着叶落,神色颇为严肃:“叶落,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