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唐甜甜一早接到萧芸芸的电话。

有些事情在脑海里闪过，不给她思考的余地。

开车的同伴快被这雾霾天烦死了，啥也看不清，还得时不时按下喇叭，“别想了，本来就是套牌，这车不可能没毛病。”

“泰勒天天就那个莽撞的样子……”

萧芸芸安心地睡觉了，沈越川除了抱着她，一下也没有动。

唐甜甜指尖动了动，她仔细听着，像是度过一场漫长的拉锯战。

“威尔斯公爵也许是在沐浴休息。”

“我们是派过人，想留在他身边，但都失败了。”

他渐渐变得视线模糊，眼底猩红，血丝充满了双目。

“她想喝酒，就让她喝个够。”

唐甜甜接过纸巾在萧芸芸身边坐下，萧芸芸随手合上杂志放回茶几上。

“不是。”顾衫摇了摇头，“我很羡慕。”

陆薄言看眼身旁跟着的保镖。

“也许测试的人以为删了，但实际上还有部分留在了脑海里，只是被隐藏起了，就等某个机缘巧合……”唐甜甜声音越来越轻，说到一半不再说话了。

副驾驶的人又看了看，同伴说，“盯紧了，一会儿配合白警官抓人了。”

楼下，唐甜甜看到那群人拿着棒球棍砸上威尔斯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