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苏简安说,“我不想再拖了。”
他牵着她坐到沙发上:“有一件很久以前的事,你需要知道。回家了我再告诉你,好吗?”
“空姐送来纸笔让我写遗书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没办法接受。我不想就这么死了。我还要活很久,我要回来亲口告诉你我不怪你了,我还要……还要和你在一起。哦,你不要误会,我只是看不得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江父在商场上和陆薄言打过不少次交道,和他也更为熟悉一些,笑了笑:“真巧,陆先生来江园谈事情还是……”
他粗粝的指间夹着一根烟,靠着墙看着韩若曦,像发现了新猎物的凶兽。
黑暗中,穆司爵唇角的笑意不知是赞赏还是戏谑:“还没蠢到无可救药。”
可练过的人也无法一手绑好纱布,她正要用嘴,却有一双好看的手伸过来,这下她彻底怔住了。
没错,是咬!
跟让陆薄言冒着被调查这么大的风险,以及让他输掉一切比起来,她转身离开,似乎算不上什么。
但他心里清楚,洛小夕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陆薄言看着韩若曦,仿佛在看一个可怜的迷途羔羊。
苏亦承的脸沉下去,苏简安瞬间成就感爆棚。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不,去浦江路。”
许佑宁差点被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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