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点头，“我现在就去找爷爷。”
五月，这是什么特殊的月份？
“听说符经理正在争取办校资格，是准备在这块地上盖居民小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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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本来是想跟你谈一谈项目一期预算的事，现在看来，还是改天吧。”程奕鸣将协议书放下，转身离去。
符媛儿暗汗，严妍最后一节舞蹈课是在五年前。
符媛儿拿出手机，将地址发给了他，“不过我妈喜欢四处散步，有时候到了附近的农庄，就会找地方过夜。阿姨去之前先跟她打个招呼。”
不过也让人奇怪，程木樱和慕容珏闹什么矛盾了，慕容珏追得程木樱这么紧？
她还想看得更清楚，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咳嗽声。
程子同也不跟他废话，目光已经转向符媛儿，“离婚协议书你看到了？”
程奕鸣扶了一下眼镜，“我有说过？”
“程总没跟你说……”秘书马上明白自己被符媛儿套话了。
“你冲动什么，只会打草惊蛇。”严妍将她拉到安静的楼梯间。
符媛儿松了一口气。
“符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