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猛地起身,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他就转身走了,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
陆薄言是不会不管她的,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有了铠甲和羽翼,高兴得想在空中转个三圈。
她跃跃欲试的样子,陆薄言问:“你很期待?”
茶具是陆薄言在这里专用的,洗得干干净净,他细细嗅过闻香杯:“茶很好。”
“苏简安,不经允许乱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苏简安颤了颤,想了半天类似“不要乱跑”的话,不太确定地问:“有事找你?”
一夜好眠,第二天,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
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
这一次,陆薄言直接把苏简安送到了警局门口,毫无避讳的将惹眼的车子停在门前。
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但有些习惯,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
“人太多。”陆薄言笑着说,“这种事情,我们找人少的地方做比较好。”
苏简安印象太深刻了,是昨天在医院吃过的那种快速止痛药。
陆薄言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手臂和手掌。
陆薄言目光深深,似笑非笑:“简安,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
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不自觉的抱紧自己,陆薄言搂住她的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