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掰着手指，一桩一件的细数：

“我很喜欢沈越川，所以不能对你以身相许啦。”萧芸芸笑了笑，“不过，我们医学院有很多单身美女，要不要介绍一个给你认识？毕业后，她们都会从事医疗工作，跟你会很有共同语言！”

有朝一日，小鬼长大成人，百分百也是祸害。

“不可能。”萧芸芸摇摇头，“这不可能！”

挣扎中，她看见宋季青打开医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次性注射器和一支药，从上臂给沈越川进行皮下注射。

萧芸芸没有发愣，也没有怀疑，更没有懊悔，只觉得兴奋。

“……”

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我要转院，你干嘛这副表情？”

萧芸芸体会到久违的好心情，忍不住偷偷在被窝里笑起来，最后只能拉过被子蒙住自己，以掩饰心底的激动。

所有人都明白医生为什么叹气。

“如果不是这样，你怎么解释自己一直说你和沈特助在交往，从头到尾隐瞒你们的‘感情’只是一宗交易？”

离开前，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

“放心吧。”沈越川说，“曹明建动了我们的护士，医院的律师会起诉曹明建，他没有时间去投诉叶落。”

许佑宁只是感觉到痛。

萧芸芸忙眨了几下眼睛，把泪意逼回去。

在沈越川的记忆里，这是萧芸芸第一次这样凄然的哀求他，她大概是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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